第二十八章断臂之谊 (第2/2页)
每次出公告后,陶红都会从那上面抽出一张,填上特邀佳宾的名字。也不论熟络程度,一式都是订上一束并着马蹄莲和鹤顶红的鲜切花,就着贺卡,一并送上。
秦砚秋还知道,那贺卡盒里,也就只剩50几张了。这会儿,总秘室可能已经发出陶红担任她的首席执行官特别助理的公告,虽说不比周末公告,并参加周末晚餐那样风光,但同样是升任金领,那张贺卡终于派上用场了。
“知道研究室你走了谁最伤心吗?”陶红说:“陈玉灿!我都没想到,那小子是不是恋上你了”。
“别胡说了。这半年,我骂的最多的,就是他了,当然也教他不少。移交时,几个即将完成的CSAE,都交给他了,福建仙游山沟里来的孩子,咱等于是给了他一些赞助”。
“不是吧,我看是你这老草想要吃嫩牛了”,陶红笑着说:“星期一要送我一个大礼包,听见没有,99朵玫瑰贺卡上要写:祝贺老公,陶红”,
“我狗屁都不送你一个”,
“你敢”,陶红拧着秦砚秋的耳朵。
“我把我的房、你的房都订下了”,秦砚秋说着,起身走到控制中心台那儿,刷卡入了莽龙集团网关。
“你看看,还行吗?我俩还是门对门”,全裸的她挂着水滴的身子闪着白光,淡红色的蓓蕾像两粒樱桃般镶在胸前。
“等于是你白送给我的房子,有什么不行的。你早知道我喜欢你的什么”,看着秦砚秋提着脱胎漆日式食盒,拧扭着拧扭着进来了,陶红一脸淫荡地说:“是屁股!”,
“那你知道我喜欢你的是什么吗?”,秦砚秋把食盒在浴池边放了,一屁股坐在陶红丰腴滚圆的大腿根上,说:“是大腿!”。
陶红捡了一块荸荠羔、一只大虾,一边吃一边听着秦砚秋向她报着功。“怎么样,还是我疼你嘛,打包时,我就想着你爱吃荸荠羔,只一喊,人就给装了有一整盒”。
陶红就着一手油,在秦砚秋雪白丰硕饱满圆润的乳峰上使劲揉着,
“干什么呀,就不能轻点,就要让你蹭破皮了,还一手的油”,秦砚秋叫着。
“怎么,网球教练揉得,我揉不得”,陶红说。
秦砚秋拿陶红没有办法,丢下自己可怜的兔兔不管,从浴池边把置有紫光电脑屏幕的支架拉到身前,点出301、302房的三维图,拉着让陶红看,
“180㎡,自由大隔间,还是我靠北你靠南”,
“又是我在南,好给你洗衣服、晒衣服是吧”,
“阿拉是上海家庭嘛!”,秦砚秋学着上海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