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女王老五 (第2/2页)
“秦小姐,选房记着16栋,真正的俊男住在那儿”。
“把你的身份IC卡给我,别理他们”,五院长把音量调回原处,对秦砚秋说。
键盘手敲出一串琶音后,“嘭嘭嘭嘭”连续弹出四个重音的A小调和声,“转台了,转台了”叫着。
“转什么转,我的歌眼还没唱出来呢”,
这会儿是键盘手的二院长也不理一院长的大声抗议,奏出护士日记主题曲,前奏一到点上,贝司、鼓手也都和上了,一路唱开:“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到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算是对秦砚秋示意欢迎了。
“我给你调一杯我的专利鸡尾酒:‘九级浪’”,五院长递给秦砚秋一张新的金色的身份IC卡后说。“一般人我是不请他九级浪的”,手中的调酒罐上下翻飞着。
“你在实习后,到设在巴西里约热内卢的莽龙集团(巴西)老地瓜洗衣机有限公司,接手CEO。力争2~3月内组织好管理框架,成功了交自带的助手,集团会适时改选你为莽龙(巴西)老地瓜洗衣机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这以后是兼管,可能在到位一个月后,要准备先期介入集团在巴西的球迷喇叭工厂筹建,以后再上一个扎丝器厂的。短期目标是看看在一年内,可否坐上莽龙(巴西)分部的位置。当然要你行,并乐意,这位置可是几个人争得打破头哦!”,说话间吧台上放着两杯橙红绿黄各色交夹的鸡尾酒。
“燕子,燕子,上我这儿来”,手拿着沙锤的四院院部机要秘书看那样是冲秦砚秋在喊着,平日里,院里上下见到她,那一定是催命要你赶进度提前完成计划工作,这会儿在这场面上,却是姐儿们了。
“我们先去巴结巴结头儿”,五院长在两杯“九级浪”上插上柠檬后说。“看样子以后你的雅号就是‘小燕子’了,这杯给你,这杯敬董事长”,五院长自己则倒上一杯朗博酒,指了指在一边圈坐着正打麻将的董事长阙天伦。
“吾皇圣明!洪恩浩荡!新人给你敬酒来了”,五院长嬉皮笑脸地把秦砚秋拉到狼头身侧说。
“好家伙,‘九级浪’啊,燕子,五院长这小子对你肯定是有所图了,就是对我,也除非是他有事,拿不下了有求于我时,才能饶上这一杯”,馊点子湖主十分乐意地接过秦砚秋敬上的酒,“燕子陪我坐坐”,
“你小子瞧人俏丽酷毙,秀色可餐,想起歪主意不是!”头儿对五院长说,“昨天你那七姨太才和你清算结帐,当我不知道”。
“哪儿能呢”,五院长竭力招架着,
“昨个儿他一个老情人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离婚,By-By了”,头见燕子有点不明白,说。“我告诉你燕子,五院长是这样,先和你‘拉勾上吊’,接着就是‘一百年不许要’,千万不要上他的当”。
“瞧我这‘九级浪’,白巴结你了”,五院长打住头儿的话头,
“你还巴结我,你整天谋算着占我的位,燕子你可是不知道我有多可怜呦”。
五院长心里寻思“狼头儿三部曲”又开始了,下面一句是“我是孤家寡人啊”,
“我是孤家寡人啊,瞧咱燕子出落的多水灵,干脆别奋斗了,‘出得厅堂’,‘下得厨房’,都不如‘早入洞房’,嫁给我算了,成就‘槟榔岛公民’,OK?”,
“瞧瞧,见谁就敢说:‘我是孟子在世’,这会儿才几句话就露狼尾巴了,所谓三步他就出了车,燕子你说,我们……”,五院长夸张地把自己和秦砚秋及将军牌自动麻将桌另三面坐着的三个机要秘书划了一圈,“这些小羊羔在这样的人身边,能有个好吗!”。
“好嘛,还不知道谁教坏了谁呢,你那小鸡肚肠绕巴绕巴的,还都算是我给教的?燕子,朕”,阙天伦拿出一副头儿的样子说,“朕客观地对你说个实话,人叫我们高峰俱乐部是‘狼巢’,那呀,一点都不假,男生那不说了,人称”七匹狼“,就是这女的,那叫也是女狼,人家所谓‘女郎’,实之‘女狼’,女狼知道吗”,头边说边比划着,边抓着牌,
“我这对过,总秘事机要秘书,我叫‘么鸡’,这南下坐的我叫‘黄蛋蛋’,北下坐的我叫‘红蛋蛋’,在我看来她们是小鸡,在你,这些个都是鹰,都是些个嘴上、脚上带钩钩的家伙,那叫‘猛禽’!”,头儿像可逮着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似的,正说着,就觉着对家不时地注视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五院长,直觉有蹊跷,猛一回头,抓个正着。
“瞧瞧我刚才说什么来着,你小子一肚子坏水就干这事儿”,阙天伦像个孩子似地使劲一把抓了五院长,“去,去,你小子到一边儿去,这儿没你啥事儿了,你一边拐去吧”,
五院长一路高歌着,“啊……,咦……,”颠着颠着走了。
“你没看出来”,头对燕子说,“瞧我这手牌报停三处叫胡,硬让他给坏了,你没看出了,他在我身后用手语摩尔斯密码给她们发‘电文’呢,把我的档口全密报给她们了,你说我还想开胡吗,瞧这世道,啊,江湖险恶哟”,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盘算着怎么换牌。
“助手选定了吗?”,头问道,
“正在选”,
“就一条,得要能割肉给你的,能不能干、聪明不聪明那都不是事儿,能在我莽龙总部留下三个月的人,哪个放出去了不是一条龙啊,就看你能不能驾得住”。
听到燕子“嗯”了一声,头儿接着说:“摆布好几个巴西项目,带上正轨,交助手守摊,早点给我打回头,我等着人派大用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