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阴阳玄学 (第1/2页)
“地支一说最早出现于商周时期,地支这个词有大地的分支和支撑大地两种字面意思,很多人认为第一种说法是对的,也有一部分人认为第二种说法更合理,不过在我看来这两种说法加在一起才全面。
此外,对应十二地支的十二只动物也是真实存在的,子为一阳,丑为二阴,寅为三阳,卯为四阴,辰为五阳,巳为六阴,午为七阳,未为八阴,申为九阳,酉为十阴,戍为十一阳,亥为十二阴。玉拂的那只猴子在十二地支中排行第九,玉拂一直称它九儿,九为阳,所以我们都叫它九阳猴。”金针耐心的冲左登峰作着解释,他脑子里的玄门知识自然不是算命先生可以比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十二只动物是大地的分支,同时也支撑着大地?”左登峰疑惑的问道。
“你理解有误,十二地支并不是说这十二只动物在实质性的承托着大地,而是这十二种动物是由地气滋生出来的,也可以反过来影响地气。”金针摇头笑道。
“十二地支的理论是由谁提出来的?”左登峰理解了金针的话,再度出言追问。
“可能是姜子牙,因为那十二种动物是由姜子牙找齐的。”金针随口回答。
“他的动机是什么?”左登峰急切的追问,由于他什么都不懂,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问。不过金针的回答与莱王陵墓里石碑的记载有着共通之处。
“《商周列国全传》你看过没有?”金针并没有正面回答左登峰的问题。
“看过几章,狗屁不通。”左登峰点头回答,《商周列国全传》还有个名字叫《封神榜》,是一部明朝的神话小说。
“你如何评价帝辛?”金针冲左登峰投来了赞许的目光。他所说的帝辛就是商纣王,只不过商纣王是周朝对他的蔑称,他本身的帝号不叫商纣王,而叫帝辛。
“据正规的史料记载,帝辛是一位开明的好皇帝,并不残暴,也不好色。帝辛在位三十年,四处征战,但是他征战的目的是为了解救那些受苦的奴隶,所以他每次打了胜仗都不会杀俘虏,一个连俘虏都不杀的人又怎么会像小说里描述的那样去剖开孕妇的肚子。此外他所处的时代是奴隶社会,但他却任用了很多奴隶来做官,触及了周国以及其他一些大奴隶主的利益,由此引发了战争。也有人说他贪淫好色,这自然更是污蔑,一个在位三十年的君主如果好色,怎么可能一生只留下了两个儿子?”左登峰如实叙述历史记载。他本来就是从事文化工作的,对历史自然了解。
“好见识。”左登峰说完,金针再度伸出右拳。
“惭愧,惭愧。”左登峰握拳与之互撞。
“一部《西游记》令我道门在世人眼中变成了佛教的踏脚石,一部《商周列国全传》令仁义之主含冤千古,世人不明历史真相,只好野史趣闻,愚昧至极,不可救药。来,你我酒逢知己,知音难觅,今日一醉方休。”金针抓起了酒坛。左登峰的一番见识令他感觉找到了知音,心情极好。
左登峰此时也极为佩服金针的学识和性情,抓起酒坛与之相碰,随即鲸吞牛饮,那几个蜷缩在角落里的伙计和掌柜的看的目瞪口呆。
“老弟,实不相瞒,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我全看到了,你击杀日军的时候日军都是挣扎片刻才死,但你击杀伪军的时候都是一击毙命,由此可见你痛恨伪军更甚于日军,为什么会这样?”金针此刻已经喝大了,先前姜子牙的话题早就忘于脑后了。
“日本人是外人,过来欺负咱们也就罢了。伪军都是中国人,这些汉奸丢尽了我们的脸面。”左登峰愤然开口。金针所说的的确是事实,他杀鬼子只用三成灵气,打中鬼子之后鬼子还能蹬蹬腿儿。可他杀伪军是用了五成灵气的,一击必死。
“你还是太年轻了,国人之劣性岂是你能扭转过来的,想那一代名将袁崇焕为抗外敌,苦守边关,征战多年,到最后反被愚民生噬皮肉,你说他怒不怒冤不冤?为兄是出家人,这些事情早已经看透,古语有云水能覆舟亦能浮舟,什么是水,民众就是水,现在的水是没脑子的,它流向哪里要看渠挖到哪里,国家的命运并不是掌握在水的手里,而是掌握在那些挖渠的人手里,所以不要怪水流的不端正,怪只能怪老蒋把渠子挖歪了。”金针谈性大起,开始发表自己的见解。左登峰一直没有打断他的话,一来感觉他说的的确有道理,二来左登峰也不想把畅谈变成单纯的问答。
“既然如此,杜真人为什么还要前往南京救人?”左登峰出言问道。
“国难当头,百姓受苦,我们这些身拥法术的人总是不忍心坐视不理,不过我们的法术再厉害终究敌不过日本人的长枪大炮,抗日的重责还要靠国共两党唤醒民众,统一抗日,咱们的能力很有限。我和王真人还是一派掌教,行事必须小心谨慎,我们可日行千里,飞檐走壁,但我们那些门人可没有保命之策,所以日后我也尽可能呆在茅山,不能再抛头露面了。”金针摇头叹气。
“日后杜真人有什么不方便去做的事情,兄弟我可以代劳,反正我是孤家寡人,没有后顾之忧。”左登峰对金针极为敬佩,口出由衷之言。
“我虚长你几岁,无人之处你我可以兄弟相称。”金针闻言立刻面露喜色。他是出家人,是不能与外人称兄道弟的,所以他才会加上个无人之处的前提。
“多谢大哥看得起我这叫花子。”左登峰欢喜的答应了,转身冲掌柜的吆喝上酒,就在此时十三在桌子下面发出了叫声,左登峰一听它叫声里有着恼怒的意思,这才想起它还没吃饭,急忙让掌柜的端来了几条活鱼。
“兄弟,说来惭愧,为兄现在就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出手相助。”金针抓过酒坛为左登峰倒了一杯,这次二人喝酒已经换成杯子了,都是修道中人,自然不会喝的酩酊大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