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四章:月色撩人 (第2/2页)
说完大手一挥:“好了,忙了一天都该饿了,咱们还是美美大吃一顿为美好的明天而庆祝一下。”
凯瑟琳一跃而起:“好呢,我去点餐。亲爱的,吃饱喝足别忘了好好弹吉他呀?”
“遵命!”
任自强这边刚撂下筷子还没得及说吃好了,凯瑟琳忙抢先一步狗腿般为他擦嘴。
此举让慢了一步的晴子举着手帕,是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最后略微有点尴尬的一笑,收回手为自己擦擦嘴了事。
“亲爱的,今晚月色正好,房间里有些闷呢,我们去阳台听你弹吉他好不好?”
“行啊!”任自强自无不可。
移步阳台,夏日的晚风带着海河的水汽习习,依然有点潮热。一轮极为清晰将满未满的明月挂在半空,眼看又是十五了。
极目远眺,租界内貌似万家灯火,歌舞升平。海河上汽笛间歇鸣响,点点船灯密布,海河犹如会流动发光的缎带。
后花园外的马路路灯下,三五成群的巡捕还在执勤,过往的车辆和人流对此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依然故我。
任自强看着解放路三层楼高依然灯火通明的正金银行,晒然一笑,想必楼里的鬼子们还在哀嚎吧?还在咬牙切齿痛骂‘内鬼’吧?
“亲爱的,你可以开始了。”凯瑟琳和晴子已经好整以暇的各自坐在圈椅上,手里端着冰镇白兰地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
凯瑟琳穿着大胆至极,上身白锻暗花及臀睡衣,腰间松松垮垮随便系个缎带,里面空无一物是真空的。
下面就简单一个小裤裤,光着两条在月光下泛着濛濛银辉的大长腿搭个二郎腿,脱鞋在脚尖颤颤悠悠晃着。
晴子要保守得多,睡衣起码捂得严严实实只露段柔柔细细的脖颈,光洁溜溜的小短腿不够长,只好交叠着脚尖戳在地上。
“搞得像酒吧里听演奏似的。”任自强心里莫名就想笑,手指在弦上拂过,好笑道:“你们想听什么?”
凯瑟琳急道:“就你前面弹得那一段,特好听!”
“哦!好的”任自强想起来了,他显摆的那段和弦是《秋日私语》的前奏。
这首曲子他上两世熟的不能再熟,没听过一千遍也有八百遍,弹过也足有二三百遍。“泡妞”必杀技懂不懂,你要不会那真‘Out’啦!
上一世他就抢先一步占了法兰西‘钢琴王子’风头,想不到这一世又抢先一大步。不说‘钢琴王子’现在还没有诞生的话,恐怕他父母当下还在尿尿和泥巴玩呢吧?
弹奏如此浪漫唯美的曲子是需要酝酿融入真挚的情感的,否则,随意弹奏就有糟蹋了这首曲子之嫌,而这份感情是对面在座的两位异国女孩给不了的。
说句不要脸的话,从头至今,任自强也只当她俩是有利用价值的‘床伴’。再往好得方面想,无非是良心未泯的男人得到人家的清白之身有些许愧疚和补偿。
所以他没有着急拨动琴弦,而是把目光定定的看向月亮,任思绪飘飞,飞向穿越的上一世挚爱的女孩身边。
至于再上一世,他的感情生活可谓一塌糊涂,不提也罢。
不见任自强弹奏,晴子面露疑惑不解,正要出言提醒。
“嘘!”深知此中三味的凯瑟琳忙拉住她,竖起葱白如玉的食指在嘴边,意思是别说话。然后附在晴子耳边低语:“他在酝酿情绪呢,别打扰他!”
“嗯嗯。”晴子似懂非懂的螓首微点。
此时,吉他弦拨动,琴声响起,一阵唯美动听的前奏响起。恍如山间清亮的泉水叮咚,又仿佛大珠小珠落玉盘,宛转悠扬,瞬间紧紧抓住倾听者的心神。
凯瑟琳的乐感毋庸置疑是不错的,她仿佛听明白了曲子中表达的那种意境。
越听眼睛越亮,一双微蓝的美眸在月色掩映中熠熠生辉,发出夺魄的光芒。
心弦也随之荡漾,每一个毛孔细胞都欢呼雀跃,一时都忘记了呼吸。
这就是我最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他是用一首全新的曲子向我表达他对我的情意吗?
是的,可以确定以及肯定,毕竟听说华夏人表达爱的方式很含蓄呢!他们不会说,却会做!
而晴子也是听得小脸上笑意盎然,一是惊喜于任自强的无所不能,二是这首曲子真的真得很好听呢!
再就是看到自己唯一可依赖的男人一边弹奏,脸上也露出迷人而甜蜜的笑容,黑亮而有神的目光柔情似水的定定看着她。
晴子顿时想歪楼了,哎呀,哥哥此时的眼神和表情好好像和自己爱爱时的模样,好欢快,好温柔!
她如此一想,恰好和曲子意境不谋而合,除了季节不对,其他情感方面的表达都差不离。
因此,晴子也沉迷了,小心脏随着任自强手指欢快的在琴弦上波动而波动。
她感觉他光滑绵软而有力的手指头不是在拨弄琴弦,反而是在自己敏感而细腻滑嫩的肌肤上弹奏游走。
弹得她就像炎炎中午吃得冰激凌一样爽,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熨帖,心飞扬,透心凉!
两女此刻都忍不住心潮澎湃,激情荡漾,面前这位神奇的男人总是不经意间展现出能搔到你痒处得惊才艳艳,令人迷恋的无以复加。
她俩握住酒杯的手捏紧了,双腿也不由并紧。因为,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有点痒,甚至有点湿了。
可惜她们还蒙在鼓里,是一厢情愿,却不知任自强虽然柔情似水的目光在她们身上,眼睛里看得那山却不是那山,看得那水也非那一汪清泉。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两人依旧沉浸其中迟迟没有醒来。任自强也同样痴了,呆了!
却不料楼下和左右房间的客人一阵鼓掌叫好声:“再来一遍!”
这一声不但惊醒两位佳人,也搔搅了任自强美好的回味,他不由大光其火:
“去尼玛的吧,老子可不是弹给你们听得!”
他当即‘罢演’,并告知管家:“不相关的人来找一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