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贿赂 (第1/2页)
进了门,高飞和左丰便分主次坐定,高飞拱手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便听见左丰率先问道:“高司马是哪里人士?”
高飞回答道:“凉州陇西人。”
“陇西可是个好地方了,据我所知,高司马是从羽林郎里调出来的吧?”
“大人明察秋毫,下官佩服。”
左丰打量了一下高飞,便啧啧地道:“羽林郎出身的你,居然只甘心当卢植手下的一个前军司马?真是可惜了你的大好前程啊!”
“大人说的是,为了不可惜下官的前程,所以下官这才私下来找大人。下官知道大人神通广大,想向大人求个功名。”
左丰嘿嘿笑道:“你果然是个明白人,不想卢植那老家伙,一身的酸臭味,简直是迂腐到家了。就算他平定了这河北的黄巾贼,没有我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只怕他也休想获得高官厚禄。哼!越想越来气,这个不识时务的老家伙!”
高飞急忙道:“大人息怒,大人犯不着为了卢植这个老家伙动怒,气坏了身体,就算下官有心想替大人承受,可也无能为力,这罪还不是大人一个人受吗?”
左丰的眼睛里冒出了一丝狡黠,阴笑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居然能这么识时务,咱们都是明白人,我也就不和你打哈哈了。直说吧,你是不是想求个高官?”
高飞笑了笑,走到左丰的背后,伸出双手放在了左丰的肩膀上,给左丰简易地按摩了几下,缓缓地道:“下官出身低微,高官恐怕没有那个福分,下官只想求个一郡太守,还想请大人行个方便。”
“太守?哈哈,你也太没有大志了吧?我还以为你会向我求个三公九卿之类的高官,没想到居然是个小小的太守。这一路我也都听说了,卢植之所以能势如破竹的平定了河北的黄巾贼,多数都是你的功劳,以你的这种功劳,当个州牧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你在朝中可有什么门路吗?”左丰先是夸奖了高飞一番,然后又言归正传了。
高飞道:“下官并无什么门路,所以这才来找大人,请大人替下官疏通疏通。”
“嗯,你算是找对人了,不过嘛,这层层关系都要打通,一个州牧也是非同小可,这钱方面嘛……”
“大人放心,小的早已经准备好了。”高飞停下了按摩,他见门外人影晃动,料想门外的廖化、卢横已经将钱搬来了,便冲门外喊道,“抬进来!”
房门吱呀一声便开了,卢横、廖化共同抬着一个沉甸甸的大木箱子,进到屋里之后,便将木箱子放在了地上,然后打开了木箱子,里面装着满满一箱子的金银珠宝。
左丰本来在闭着眼睛享受着高飞的按摩,此时微微睁开了眼睛,目光中即刻露出了一丝贪婪,匆匆地看了一眼之后,便再次闭上了眼,不屑地道:“就这些?”
高飞知道这些钱财对于司空见惯的左丰来说还看不上眼,一想想自己以后的前途可在面前的这个人手里握着,一狠心,便对卢横和廖化道:“去全搬过来!”
廖化、卢横也知道左丰贪婪,可是没有想到会如此贪婪,他们两个早已经换算过箱子里的钱财,差不多能折算成三千万钱,这对于他们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来说,绝对是一笔很大的财富。二人心里不禁将这个贪婪的左丰恨恨地骂了一遍,可脸上还是不敢有丝毫的不满,对着高飞“诺”了一声,便转身出门。
左丰睁开了一只眼,用余光看了一眼高飞,见高飞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嘴角上也随之扬起了一丝微笑,之后又闭上了眼,静静地坐在那里,对高飞道:“你刚才给我的肩膀捏的很舒服,这会儿又有点僵硬了,你再给我捏捏!”
“捏!老子不捏死你个死人头!”高飞心里虽然不满,但是这种低头哈腰的事情他做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想想自己在现代为了一个项目去给那些有权的人送礼,哪个人不都是像左丰这样的贪婪,联想了一下古今,发现当官的都没有什么区别,也就释怀了。
“嗯,你的手法真独特,要是以后能天天有人给我这样捏捏,我这辈子倒也知足了!”左丰一边感受着高飞按摩给他带来的舒服感觉,一边自言自语地道。
高飞笑了笑,道:“大人说笑了,朝中什么样的人没有啊,能会没有伺候大人的吗?”
左丰笑了笑,没有回答。
不大一会儿,廖化、卢横将府库里最后剩下的一箱子金银珠宝给抬了过来,放在了屋里的地上,打开箱子,然后向着高飞、左丰同时鞠躬,便缓缓地退出了房门,随后关上了房间的门,二人便站立在门外等候着。
左丰看着这两箱金银珠宝少说也值五六千万的钱,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冲高飞笑了笑,道:“高司马,看来你们当兵的还是挺能捞钱的嘛!”
高飞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些是下官攻克下曲阳后缴获来的,就这么多了,算是全部孝敬给大人了。”
左丰嘿嘿笑道:“一个州牧也差不多值这么多了,不过要是在上下疏通疏通,估计就要打个大大的折扣了,不过高司马所求的太守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我此次回京之后,必定会在陛下面前为你多多美言几句,顺便封个侯给你。”
“妈的,老子用一个州牧的钱,买了一个太守。早知道这个左丰如此贪婪,老子就先不发奖赏给那些士兵了。这个左丰不过是个黄门侍郎,只是个给皇帝传递消息的人,能和皇帝说上话,你当我是白痴?你他妈的捞那么多钱,还不是要孝敬给十常侍吗,还有脸在这里和我吹嘘,早晚有一天老子在你这里失去的,要加倍让你吐出来!”高飞心里十分的不爽,想想前几天才见到的这么多的钱,转眼在十几分钟之内,就统统全部拱手让人了,搁在谁的心里都不好受。他心里不爽,嘴上可不敢说出来,还是一如往常的对左丰低头哈腰的道:“一切全凭大人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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